在山上吃货色别有一番风韵
这些车辆过来之前,我注意到另一辆车已经先期到达
那是一辆殡葬专用车
开车的是位女司机
旁边一位对我说,一会儿你看,她收尸非常利索
他说这句话时,脸上露出先我知道的得意
坐在倒马坎的坡上,我始终注意着我们学校的老陈
他跪在那里,腰板挺得很直
再看其他犯人,他们的腰板同样挺得很直
我想,他们事先应该接受过统一培训,这样的姿势可能与最后是否痛快有关,否则,他们绝对不会如此整齐划一,面对生命大限,不东倒西歪才怪
但是这个事件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深?我也无从知晓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从我们生命中走过的许多人,许多我们本以为关键而重大的事件,今天我们几乎快要忘却,不留下半点印象;而往往那些事发时刻我们仍然强烈地和不经意地感到不屑和忽略的东西,它们紧紧抓咬住了我们,追随我们直到永远
如今的老爸和我们仿如路人,那个大柱也消失在人间
我走得很慢,但是我从来不会后退
(亚伯拉罕.林肯美国)
踉跄于这条找不到目标的人活路上,你的美,你的笑,却是如许的明显,我静静地聆听一首老歌,似乎那忧伤的调子再一次把我卷入了滔滔尘世,逃不脱这终身的宿命,遽然想问一句,若,人生只如初见,咱们还会不会坐的那么近,陈诉着相互的安然?不过,重逢,心腹,那么的薄弱,那么的经不起流年的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