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虚火内炽症依旧,这个病一直折磨着我
奶奶去世十多年了,我现在也服药,不过不是黄连,白萝卜煮水喝,那白萝卜切成片,放在锅里一煮,就透明了,像花瓣
厚朴树应该还在,老家的房子还在,厚朴应该还在的
此后十多年我只见过一次厚朴花,那是我清时回去给奶奶和母亲扫墓,顺便回了趟家,后院墙倒了,不过我父亲和哥哥一家已经不在老屋里住了,搬到新屋里
那厚朴已经长到周四的楼顶高了,宽大的叶子荫了满院
,周四也不在老家,不知何往,那骑楼摇摇欲坠
花瓣掉了一地,不过,我竟意外地看到院里的荒草刚被谁刈过,露出一块地,铺着一张红色的塑料席,上着供品,还有烧过的香烛和纸灰
风吹过时,树叶哗哗地响个不停
一缕纸灰扶摇直上,竟直往屋顶飘去
我想应该是黄篾匠回来吧,不知道他现今咋样了?
然而过程功夫的清洗,也领会,恋情不许草率,独身不过宁静,草率便是磨难
正所谓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不领会我此后的她此刻在做什么,过的可好
把河西小城称为西城,那完全是通海人的古老的习惯
通海人说西城的时候,觉得它并不遥远,就在夕阳西斜的地方,与通海县城仅咫尺之隔,不然老通海称呼起这座原河西县城时就不会那样亲切
河西县早已成为历史,只留下一个县城大概的模样,据更老的通海人回忆,通海城方,河西城圆
现在看河西小城,仍是一处精巧别致的弹丸之地
因此,我爱上了这块菜地,爱上了这片蒜苗
诸事纷扰着的我、长时间伏案写材料的我、容易忧郁烦躁的我,在其他年轻人打牌、喝酒的时候,常常来到菜地,看看蒜们,为之浇浇水、扯扯草,仿佛自己也就成了一株蒜,与它们融在一起
此时,吾心悠悠,什么烦恼都飞往天外,刚才这颗在桌上沉皮亚诺曲线皮亚诺曲线的头,现在竟然轻轻松松
而且终于找到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感觉
11、幸好相思无声,怕你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