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墨客骚客常常模仿,赋诗喝酒皆陈王
人们喜、怒、哀、乐、悲、恐、惊,情绪透露朝思暮想仍旧是陈王
你的心向活泼着你的须要,你的心态控制着你的情景,你的思维挽住了你的动作,你的精力决定了你的暗礁
20、走在一起是缘分,一起在走是幸福
现在哔竟不是前二十年的时候了,社会上把钱看得比啥都重要
孔老夫子有“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的说法,如此看来,现在的小人是否就明显多于君子们?虽说见钱咧嘴就笑总比板着十几亿阶级斗争脸来得舒坦,但也得有个限度不是?到了眼睛发绿发红不择手段的地步,到了“只见其金不见其人”的地步,我看对于社会的发展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看来啥事儿都得有个度,就像前几年我们总是呼吁商家改变服务态度提高服务质量,但现在我最发愁的就是进个体商店,你的一条腿还没有迈进门坎儿呢,她那里早就咧开嘴笑上啦
然后是左一个推荐右一个介绍,好象是你进得门来,就非得扒下你一点什么遮羞的物什不可,透着一股死乞白赖的劲头儿,让你看也不是走也不是,买也不是不买也不是,下次你还有胆子进她的门吗?听说国外商家培训营业员就专门有这么一个项目,让你恰如其分地掌握和顾客打招呼的火候,掌握介绍商品的分寸
这就是一个“度”的把握,是一个大学问
父亲一生艰辛,母亲常说他是个苦命的人
听母亲说,父亲八岁散母,十多岁父亲也去了,是大伯大妈抚养她成入并娶妻成家的,人生之三大不幸偏偏让他遇上了
婚后的生活据说很是艰难,没得吃,东借西借,舅舅家时常接济,没得烧,外祖母常让二舅骑着毛驴,驼着两捆麦草从二十多公里外送来,冻得孩子连驴都下不了,母亲心寒的直哭
从我们记事起,就知道父亲大多是被抽调到外面去干活,据说也是为多挣工分的缘故
修渠预制水泥板,父亲一去大半年,挣回来一张奖状,端端正正贴在迎面的墙上;农村通电,父亲又被抽了去,没远没近,常回不了家,不幸电线杆跌倒砸折了腰,在家休息了几个月;大队的农场,离城很近,却是当年枪毙红军和后来镇压反革命的地方,俗称万人坑、东校场,据说夜晚常闹鬼,把牛都吓的满圈跑,父亲一去就是两年;城里有个企业叫搬运社,专门用驴、马和骡子从火车站往城里拉运货物,父亲在那里喂驴喂马一年多
父亲的辛劳并没有换来我们幸福的生活,年年决算,我们都是退户,粮食也常常不够吃
我们那地方,三面都是芦苇池,常有狼出没,大人们常给我们讲狼吃人的故事,绘声绘色,所以我们对哪里充满了畏惧
芦苇池上面的高地上,都种着玉米,玉米成熟的季节,秋风吹过,哗啦啦作响,听来让人毛骨悚然
夜晚,我们还在熟睡之中,忽听母亲低而急促的叫声:“快起来,快起来!”我们兄妹四个起来一看,只见父亲背着一口袋玉米棒子进来了,我们在昏暗低灯光下急急的搓完它,把空棒子塞炕洞里,吹灭灯,悄悄的睡下,心紧张的直跳
这样的情况,在我的记忆理,有好几次
有一次,当我拿着一个玉米面馒头叫同学上学时,他父亲问我,你们是哪里来的玉米面,把我吓了一跳,生怕他怀疑到是父亲偷的
我知道,父亲天性老实,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啊!父亲略有经济头脑,家里的自留地多种蔬菜
小时候,父亲前面拉,我后面推,常去城里卖菜,一路上常有好事者把我们挡住,说是资本主义的尾巴,要割了,到了城里,也常被市管会的人挡去,父亲好话说尽,,有时还讨不回来,白白损失一车菜
为了多买几个钱,父亲有一年常一天之内驮着一百多斤西红柿从张掖到山丹跑个来回,要知道那是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啊
现在路这么平,我们都不愿意骑车回家,想想那时的父亲,是多么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