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留下的就是一个空壳,没有任何感觉的空壳,时间似乎耗尽了所有,包括感觉
然而,这些节日的氛围总是会以这样的喧嚣来唤醒沉睡的你,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你,你一直生活在时间的岁月里,你在一点点走向衰老,你在一步步走近一个叫死亡的地方
身在此地,身体却似乎离开了实实在在的生活,尽管这些被人们主观热闹起来的世界似乎给自己本已退化的感觉暂时增加了某种看似欢愉的感觉
空气中也被这种氛围感染得有些色彩——你看大街上那些喜气的人们,你看大街上穿流不息的人们,你看停留在柜台前,穿试新衣的人们……还有孩子们脸上的企盼和喜气,都逼迫着你去感受节日的气氛,但我依然感觉到冷,我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我成了时间和那些人们的局外人
在这冬天
三十五、每逢佳节粽思你,好友之间粽是情,端午节,粽言粽语祝福你,愿万事粽顺利,生活粽快乐,样样粽美好
当我全力的提防回顾过往日,我才创造那些曾鲜活的人都形成了朦胧的画面,回顾起来竟毫无无微不至,大概那些早就被时间铺上了一层薄纱,矇眬着谁也看不透
还好,很快有回音了,握着电话,心咚咚乱跳,是他,老K!但他说正在县委开会,听书记县长作述职报告,选拨副县级后备干部,走不离
他说,让我原地等,他让司机过来接我
心中不悦,接我的应该是他本人呀
他曾说很想我,但他目标大,不能来武镇,就一再邀我来,而现在……
在那个地方等,心中有些后悔,其实一下车就悔了
但既来之则安之,听他安排吧
来C城是自愿的,但也是老K至少两次以上的邀请,至于是他随口说的,还是真心实意,就不清楚了
分析起来两者都有吧
不一会儿,老K的车桑塔纳45767就开过来了,上次去过我乡的
车上坐着除了司机外,还有他单位的一位女同志,块头很大,说是财务科长王建华
其时我等车的地方,一位老大娘正在邀我住她旅社
辞别老大娘,坐上老K的车沿东西大道驶行到信合大厦,财务科长给我登记了一个标准间,2楼4号
进了房间,有些尴尬,我说:“你们忙去吧,我休息一会儿,老K来了,我给他说点事,明天一早就走
”他们说:“也可以,5:00过来,我们去吃饭
”送他们走,我大概梳洗了一下,朦胧睡下
不多一会儿,响起“梆梆梆”的敲门声,进来的是老K,惊喜,激动,彼此都有些窘,但很快自然起来
他坐在我对面,说了几句话,接着轻轻吻了我一下,我也轻轻伏在他胸口屏了一会气儿,瞬间的事,彼此都不太热烈
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老K么?依然很精神,很茁壮,但与我何干?
我大概是八九岁时才上了船,那时,我已经学会游泳了,所以,上船没有什么危险
我上了船,才发现船上的体验真是有趣,船会摇,人就发晕
船在水里走得慢,比人走还慢,但遇着水流急,却一下子变成了快马一样,风风火火的,坐在上边,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痛快劲
那时时兴水泥驳船,经常去城里驳化肥和运稻谷什么的,一次能拉好几车的东西,摇桨的人左右各一个,摇桨的时候,像是舞蹈动作一样夸张
押货的人坐在船头,那河水从船舷边流过去,两岸也往后边跑,感觉真是爽极了
我很想摇那丈把长的船桨,可那木桨太沉了,吃了水,根本提不起来,别说摇它了
桨摇的时候,摩着两边的枢纽,吱扭扭的,用什么话来说,就是“欸乃、欸乃……”的声音
古人都形象地比拟出这种声音来了,非常动听,可它有个催眠作用,听着听着就犯困了,再也无心看两岸风景了,趴在那船头的板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