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雪大,浙江的李君和他老家在安庆的妻子带着小孩仍在路上
他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见面后也没特别的寒喧,而是十分熟悉地握握手
原以为李君是杭州人定不能喝酒的,但是在给他倒第一大玻璃杯时,他毫无客气地接受了,到第二杯再满上时,其间隔也不过十分钟
席间我开玩笑说,你是南方的北方人
他白着清秀的脸说,到杭州一定找我喝酒
于是我和老魏就说起辽宁的程君,程君不善饮,我们拿他开玩笑说你是北方的南方人
为使酒性更浓,李君让妻子和小孩得先回宾馆休息,我们就又到一家茶馆就着茶干喝起啤酒……
其实那到处飞扬的磷光是来自那许许多多的水冲木柴,那些冲到水里的木柴,有的长期浸泡在水中,后来又被卷冲到沙滩上,经太阳一晒,夜晚,这些木柴就会发出亮光,就会飘出磷火来;小时候,说那是“鬼火”,还真让人浑身不自在呢
害怕冬季,是由于冬季很寒冷;喜爱冬季,也是由于冬季很寒冷
母亲的脊椎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每逢阴天下雨,就疼得厉害
尤其最近,也许年龄大的缘故,疼的感觉越发甚了
而且很多种病一起找上母亲,袭击她曾经年轻的身体,把她撂倒了
白被子下的母亲紧蹙一下眉头,呻吟一声
疼痛又开始折磨她,我无能为力
世上有一种痛苦,就是不能替最尊重的,最爱的人受难
这次我决定了
不管母亲怎么说,怎么反对,我也要做
这次我不能听她的
一种进程即是一种最耗费人的生存,一种开始与尽头即是一种最费推敲的进程,从你发端不期而遇了,你就走成了矛头,从发端踏入每种即日,你就过出了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