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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闷声不响地继续看我的书,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少年》,一本我翻过N次却从来也没有读完的书,十年前我就开始读它了,但直到今天我也没看完
第一次读到130页,第二次读了将近一半,第三次读到30页我就再也读不下去了
我就像以前看过的一幅漫画,画上的一个人扛着一把锄头寻找地下水,东挖一锄西挖一锄,明明水源就在下面,只要他再坚持一会儿就可找到甘甜的泉水,可他却挖了几锄就放弃了
我还记得那副漫画的标题就叫《浅偿辄止》,好像曾作为某一年高考的作文命题
这至少可以说明虽然我在十多年以前就对文学怀有浓厚的兴趣至今却一无所成的原因
今晚不知是我第几次读《少年》了,我从青年读到中年,中间经历了多少怪异的变迁
我是说我的心经历了多少荒诞的沧桑
我躺在床上就着雪亮的台灯,继续读地主韦尔西洛夫和他的几个同样古怪儿子之间的故事,迷一样的韦尔西洛夫让我多少产生厌倦,当我读到第30页的时候,感觉头荤脑胀,我又读不下去了,我狠狠地骂了一句:去他妈的,韦尔西洛夫!去他妈的多戈尔鲁基!让他的冗长的叙述见鬼去吧!
是只会写一种诗的佳人,它笔下的诗歌,诗是宁静,爱是简略,歌似乎不过一个听者
歌者,似乎也是一个听懂了雪声的传唱者,赞美雪的良习,由于雪昂贵而纯洁
我是一起怪僻的脸色,就象笼统荒诞派的画般,如许微漠又如许刺眼刺激地站立在她们眼前
但我骄气我是一屏特殊的得意
他那么忙,瘦也就在所难免
二舅不在了,他就更瘦,像被什么人用斧头很厉害地砍过
他看着我说:我啥时候能有你这么胖就好了
他不能理解我怎么会希望自己像他那么瘦
山门那几个字倒有些精神,是赵朴初的字迹,山门除此之外别无一物了
我们后退到了另一个水塘边,这水塘有些湖山的气象和宁静
静幽之中,有人在织着捕鱼的罾网,有人在无所事事地打量着我们,并且眼睛放光(大概是为碰到了难得一见的顾客而兴奋)
放弃一山的秋色,着实需要下点决心
遇见这一泓秋水,又如何能轻易放过了
看着三两泊舟,心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于是有人要去钓鱼,有人要去划舟
远山近岭尽衔于水中,水面如镜,在风止息的向晚时分,深刻而又无法尽睹其底色,波光有些慵懒地,天色在一片苍茫的光中渐渐地暗淡下去
一轮新月渐渐地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