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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来,无论我走到哪里,母亲都让她的爱伴在我身边
而今的我,在外面呆了这许久,每次电话回家,母亲依旧如昔的问寒问暖
不久前,我又一次受到了母爱深深的感动
在前不久,这里天气将变之前母亲打来电话告诉我道:“天气要变了,你记得多加点衣服
”第二天果真如母亲所说的那样,变得冷了起来,下起了凉雨
我一下子想到了余杰写他母亲的一段文字:“当我在北京之后,母亲每天都关注北京的天气
……在蜀中的母亲,居然能像把脉一样,把出北京的体温
而母亲,至今没有到过北京
北京的一千多万人口中,母亲只认识她的儿子一个人
”如今我的母亲也在家乡为大理的天气把着脉
原来母爱让天下的母亲都做着同样的一件事
我稍稍移了一下脚,麻雀在树枝上窜上窜下,时不时向我这边张望
在离它不远的地方,有一群麻雀在电线杆上,吱吱喳喳嘻戏,无拘无束,好不快活
它没有加入它们中间,它在自己的领域低头梳理自己的羽毛,尖细的小嘴片刻也不肯闲着,片片剥落的阳光在它身后跳跃,动漫般的画面,让人心惊
大概真的真的要跟年青告别了,现在并没有任何的留恋不舍,却又犹如有一股到了该哭的水平的低沉
毫无行将步入中天的赢得感,更似简单场次的闭幕
大概宁静的过渡,也是壮年人的嗫嚅
他们的眼神告诉我他们似乎等待了许久,那种期待让我感到惶恐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突然提议要不要拿酒助兴?这些麻木不仁的脸在听到酒的时候突然生动了起来,这真令我感到意外,因为我去了半天,一伙人听我讲那些所谓的野史都是木然得仿佛埃及的木乃伊
听到酒很多人“活”了起来,那么多的人响应!像在人群里刮了一阵蛊惑的风,不知又是谁建议,要大伙敬我酒,我说自己不胜酒力,但是很快就有很多人反对,说我装
我心说看来我的表情太过清醒,也许他们认为我吃了酒就会露出像他们一样的木然
于是我硬起头皮喝酒,那酒麻、辣、酸、烈,搅动我的胃,不久我也两眼呆滞了,因为我感觉自己的头很大,仿佛斗一样,很沉,抬不起来
看我这样,他们终于放过我了
总之我说了很多的废话,从我胸腔里释放的除了酒气,就是连串的废话,因为第二天有人说我酒后讲了许多不属于我的话
“奸情”曝光后,子恒见我还未辞职,开始来公司闹事,要公司开除我
我们吵得不可开交,成为彼此眼中面目可憎之人
我深知我与子恒已是情途末路,只有离婚才能避免继续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