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菘也好有一比,是一朝选在君王侧的杨贵妃,自此之后春从春游夜专夜,肥腴嫩美之处也颇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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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们怎会想到,今天的灯笼会演变出如此多的花样和意趣
塑料制作的电子灯笼色彩鲜艳、样式繁多,轻轻推上按钮就亮起来、唱起来、动起来,现在的孩子不必再小心翼翼地担心灯笼烧着了更不用去点火把
元宵节之夜,虽然街灯比平时更亮、更美,但家长依然带着孩子点起灯笼,走上街头、走向广场、走进公园,孩子们手中提着各式各样的灯笼,灯笼上写满了快乐和满足
但我依然忘不掉儿时元宵节,乡村胡同里打麦场上火把飞舞的场景
那些火把下面,是一张张被欢乐所充溢的稚气的被映红的脸
人被映红了,乡村被映红了,日子也被映红了!而那种质朴的乡村欢乐,正是人们在贫困与苦难时期的精神支柱
元宵夜乡村的狂欢图景会永远清晰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留在我的血脉里
2006.2.11
中国还有文化吗?产生这个疑问的缘由,是我感到了民众与“文化”之间巨大的沟壑,我一直想要扮演的角色是,在两者之间搭起一根联系、拉紧它们的线条(这似乎是一个妄想吧?)
但是,在这个乡村的经历,客观上我却一直以远离的方式,来切近着“底层”的民众
远离了主体文化,远离了意识形态,远离了社会意识
在这样的时候,我的眼睛好像具有了透视的功能,看到了以前看不到的许多情景
我看到了人与物的关系,官与民的关系,人与植物的关系,我听到了庄稼拔节的声音,脚步重叠的声音,记忆流动的声音,生命萌动的声音,死亡走近的声音……
绿洲 我总是梦见一片绿洲——有一个好看的女子,同时她也是一个忧郁的孩子,在清水和绿叶之间,在花朵和青草的旁边,等着我的到来
我看到的光线是明亮的,过分的热烈让心爱的女子脸颊绯红,黑色的头发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油脂——我快步走近,不欢呼,只是把她轻轻抱起,像掬一捧清水那样小心奕奕
事实上,身边就有一处绿洲,具体的绿洲,与梦想的绿洲截然不同
向南20公里处——鼎新绿洲,久远的村落和城镇,大批的移民(我怀疑他们是戎边先民的后代)在杨树掩映的田地劳作,随意的马匹和驴子在附近的草皮亚诺曲线子上散漫吃草,村落和村落之间横亘着不大的戈壁,一片一片的海子周围泛着厚厚的白色的碱
不大的羊群游过来,快速的嘴巴斩草,露出黄色的牙齿
夏天的燕子低低地飞,口中的淤泥掉落下来,打在黄土的路面或者干枯的草垛上
这一片绿洲,旁边的河流(著名的弱水河)是个运载,是个养育,所有的水都从那里蔓延过来——来自祁连的水,浑浊的水,我怎么也想不到,进入泥土之后,会变的清澈无比,即使阳光如炉的夏天,水也是清凉的
很多的鸟雀在空中飞行,它们的叫声单纯而又特别,每一个声音都不雷同
有一些黑色的或者白色的天鹅,不知道从哪里来到,在附近的几个水库,游弋和飞行
有一年,我老去附近的水库去玩,看到阔大水面中央游动的野鸭,水中的大鱼和水中倒映的秦汉烽火台
它是绿色的,绿洲,水滋养和旺盛的,包括人和牲畜
夏天,我喜欢在其中穿梭,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或者徒步
我不喜欢走柏油的马路,专走田地之间的路径,两边的棉花、小麦和长不大的高梁叶子似乎万千手掌,一只一只接二连三地伸出来,像孩子,更像没有心计的女孩子
不大的树林,沙枣树、杨树和红柳灌木混杂在一起,一些飞鸟的巢穴在其中隐藏,一些野兔和野鸡冷不丁地奔跑和飞起——最美的事物是安静的,或者长期处在安静的氛围当中
我总是觉得:美是安静的,专注的,安静是它们品质构成的必要因素
秋天,胡杨树叶子斑斓,颜色变换,最终为黄,在远处的河岸上,集体的黄金,再黑暗的夜也颜色灿烂
很多时候,我走过去,路过渗水的草滩、干燥的白土和几道浅浅的沟壑,走过去
在树下,到处都是凉的,头顶的叶子簌簌而落,更多的叶子在树枝上,在风中相互拥抱,乍合而开,反复不止
叶子落在头顶上,有的沿着鼻尖下落
这时候,就可以清晰嗅到新鲜的霉烂气息
而处在戈壁之间,绿洲总是单薄的
我曾几次在空中看到:小小的鼎新绿洲,落在黄沙和戈壁里面,像是一个小孩新手涂抹的图画,小,轻巧,盎然的绿意当中包含了沮丧和无奈,安静的自我审视之中透着莫名的悲哀和可怜
应当是2004年春天,在刚刚升空的飞机上
我又一次发现,并且确认,这个绿洲显然不是我梦中的——在这个绿洲之间,梦想另一个绿洲,叫我没法不时常隐隐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