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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接收校对”的第二天去成都
在成都给父亲拍的电报
乞求父亲在乐山接我
父亲来电只两个字“速归”
我已传闻“大三线”也乱了,在打派仗,领会父亲的担心,按照了
父亲不接我,我到了乐山也找不到他的
手机来信息了
一个远方笔友的
告诉我她的手机换号码了,新号码是多少多少
顿时想起收到她的信有日子了
她说她们那也要联网了,就得懒就懒地发信息过去告诉她我的QQ号,说那我没回信了等你联网了网上聊?真对不起哦
没关系的
她说又在《读者》上看到了我的文章云云
近乎崇拜
可我愣是高兴不起来
当下一阵信息往来
聊罢,翻看信息,删去一些新的或旧的信息
假如万里无云,她便化作流烟,娉婷袅袅,趣味浓时便学这尘世万物,或是爱好,亦或是嘲笑
假如忧伤忧伤,她便径自掩泣,每一滴泪都使人神伤,或是诗意,亦或是苍凉
假如大发雷霆,她便让天下变色,伴着暴风吼叫,或是弥漫寰球,亦或是安排十足畏缩
不领会从什么功夫发端,变得爱好宁静和晚上,我牢记,我历来都是一个爱好闹腾的人,大概,是由于长大了吧
然而,什么又是长大?是数不尽的懊恼仍旧令人劳累的应酬?大概都有
女儿和外甥闹着要到聊城公园玩耍,去湖边看水
正好是双休日,我就带着他们来到聊城凤城湖
我领着孩子们,先登上了光岳楼,想让他们站在楼上欣赏一下湖水的全景,有个大略的印象
从前也经常来,总没有这样认真的领略,总是在公园里玩玩具
我这样细心地告诉他们:光岳楼始建明洪武七年,是鲁西名胜,众多帝王将相,文人墨客路过聊城都要登楼抒怀
清朝康熙皇帝曾四次登楼并题匾《神光钟暎》,意为东岳之神光与光岳楼之神光交相辉映
而乾隆皇帝更是九过东昌,六次登楼,并为光岳楼题写了匾额
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听懂,已经到了快写作文地年龄,算潜移默化吧
这样讲着,想象着当时皇帝登上楼时的情景,何等声势浩大,几百年过去了,只有这楼的陈木雕檐,还在回味着那华丽的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