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纯净而又洁白的声音哦,穿越时空,长驻心田
昨天,幼儿园排练六一节目,在给你涂口红时,你问王老师,“这是不是纯彩的”
老师说“不是”
你就撅起小嘴,跑到一边,打算“罢演”
最终,老师去别的班借了一支纯彩口红,这才让你满意
女儿,在这件事上,爸爸得批你几句
你作为领舞,得积极配合老师的工作,口红是不是纯彩有什么太大关系,当年你妈过六一演出时,连口红都没见过,更别说用了
去年有段时间,因为禽流感,弄得人们谈鸡色变
于是就连位于全国边远之地的云南,那款能让天下食客口水大冒的名吃——“过桥米线”所专用的鸡汤,也不得已而为之地换成排骨大汤了
换汤不换名,安全到是安全了,吃起来却像梁实秋他老人家说的那样“嘴巴里要淡出鸟来”
仰天长叹,不禁怀念起鸡汤和逝去年代的养鸡趣事来:
如若爱在,这份爱会把我们身上的所有正能量发挥的极致,它能带领着我们朝着阳光明媚的地方前行
即使,昨天你经历过重重黑暗;即使,你昨天还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最终,你会勇敢的拿出力气,把自身自己以往不敢窥视的所有曾经丢得远远的
很多内心失去了爱的勇气的人,都说要活在当下
因为,这样的人不敢面对自己的过去,也不敢面对自己的未来,只想在当下里找寻属于生命的平衡点
我无所求取,因此心下坦然
周末,回县城里去
我住城西,以前出门过桥,不远就是一片稻田地
顺着河水的流向走,山脚下有槐树林,再往上是落叶松,还有其他树种
那里是我在县城当中最喜欢的地方
但是,05年的下半年,我不能去了
有人在必经之路建了房子,涂了油漆,开了水上乐园和饭店
我不想通过那里,只好忍痛割爱
县城也有一条路,行人和车辆较少
傍晚六点或六点半以后,我就换双软底鞋,走到龙头交叉路口,一小时
再走回来,一小时
走累了,或不愿走了,就在马路边坐一会
背后是水,前面是山
我不看那些,我看云
云是技艺高超的魔法师,变来变去
它变的不仅是形状,颜色也变
白,淡黄,淡红,橘红,赤红
有时仰头想一些事情,有时什么也不想
只看风景
我还渴望在路上见到一辆车,一个熟悉的人
相互望一眼,匆匆而过,但是一次都没有
秋风吹起的时候,辞职的心思也被吹散
穿上迷彩服,迷彩鞋,每天早早到山上去
一个庞大的计划几乎鼓舞了我,斗志和勇气重又回来
就像一个被阪倒在地的人,突然攥住一只伸出的手
尽管暗的里还是怀疑,热情却不受限制
我想把那些事做好,做成
我不高尚,事实上,这个年代,高尚这个词已经惨遭遗忘
我想的就是自己的利益――精神利益,比经济利益价值要大许多
十月和十一月,这个秋天,我的工作是实质性的,缓解了心里的疼痛和忧伤
工作着,也是一种福气
另外一件事,是十一月上遇到一个好人,他所给我的安慰值得用一辈子记住
我感谢他
12月,天气骤然冷了
最低时达零下三十度
我还没准备好,大雪纷纷而降
第一场雪,在我睡着的夜里噗噗而落
第二场雪,下了一夜一天
雪地当中,我想到了三个人:舅爷、同事的爹、村子里的邻居
他们三个,都死在大雪天
都是上吊死的
我想写写他们,趁高山杜鹃在冰雪下肆意生长的时候,趁粉色的花瓣还没有绽开的时候
想着想着,第三场雪再铺下来
村子里的同学杀诸,邀我去
可是我已经去不了了
我被一件突然发生的事情拖累着,动弹不得
我成天奔走与两个单位之间,说了无数的话,嗓子嘶哑
我知道这是厄运未完,上苍对我的眷顾未完
无法预料事情的结果
怨怒,愤恨,都没用
我就像是一只披了刺猬皮的老鼠,钩刺是唬人的,内心的胆怯,畏惧最为真实
我感到厌倦,疲惫
一心想避开
现在,一整天端坐在屏幕前,电流声嗡嗡响
意识游离
我想该结束的总会结束
让我焦灼的是,下一个,下一次,发生在我周围的,将是什么
下午的阳光照射进来,再有十几天这样的下午,一年也要过去了
而它为我留下的,带来的,一无所知
时光日日逼近,为生命清仓
清尽最后一颗米粒了,身体交付出去,永绝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