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齐第一理想念到硕士,她仍旧博得很少浅笑,很多指责
渐渐地,我敞开了心灵,平静地贴近那些植物、那些墓碑、那些红土
它们都将以瞭望者的姿态,张望着这座村庄的一切事物,包括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高贵的或卑微的生命
最终,村庄人都将归附小树林,和这些他们生前漠视的生命同归
而它们以另一种张扬的方式淹没这些曾经高贵的生命,张开枝枝叶叶,伸出藤藤蔓蔓,肆意地侵占逝者的领地
活着的村庄人无数次提起锄头镰刀,无数次地将它们铲除
用不了多长时间,旺盛的生命力使这些植物很快又恢复到初始状态
生命的蓬勃和委顿在这里有了深刻鲜明地对比,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值得眷顾了
那么,躺在这里的先人会不会化成另外一种方式来延续自己的生命?比如坟前的老树,坟头的狗尾巴草,或者墓碑前扑哧扑哧开放的小花
这只是生命的一种转化逆变过程
站在墓园之侧,我没有一丝悲悯的表情,悲悯已经被富有生命的想象力所修正和征服了
小的时候,这里却是我们的乐园
曾经和伙伴们去探究它的源头,但始终没有如愿,河太长了,好象永远也没有个源头,不过河是注入西辽河的,交汇处就在离村子三二里之遥的南面
小时候,这里的河水日夜不息地向前奔跑,流入西辽河,汇入辽河,再流进大海……
根冰淇淋,感觉就一个字,“爽”
不妨是痛快的,不妨是快乐的,不妨是凄怆的,不妨是悲观的,但每一种表露都不妨掷中每颗心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