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好他好我也好
啊,哈,啊哈,啊哈,语无伦次少烦恼
只道人长,不语人短,笑乌鸦傻也,弃杜鹃死心踏地矣,只要官人一动,低三下四,点头哈腰是我应念之经
我在香积寺看到佛前那朵纯洁的白莲,觉得她即是长安花
没等我吟诗赞叹她,杜牧却给我说长安花本来是李白笔下一枝红艳露凝香的石榴花
一对老夫妻正在选择衣服
四爷开始写回忆录了
以前他是打麻将的,但他说一个大老爷们天天和一些无聊的娘们搅在一起实在有碍观瞻,这让我大出意外
以前人不够,他甚至强拉硬扯的拉我们当他的麻友,我们为了让他高兴,故意点炮让他赢点钱,他却说我们不投入,搞了两次他说没意思,他似乎觉察我们在让他
这老人家难伺候,甚至包括和他玩
麻将不玩了,睡觉晒黄太阳,时间长了,他又说腰酸背痛,走远了去看风景的话呢,又会腿酸手软
于是他就想到了写回忆录
回忆录写在毛边纸上,记载了许多奇闻趣事,不涉及政治,(算起他是个经历两个“朝代”的人,在政治上却很暧昧),这让我心里很纳闷
里面收录了诸如六十年代人民公社化时一个妇女在厕所吃了四斤饭啦,唐红基家楼上有窝猫头鹰啦,进山时碰到两脚的蛇等等、、、、、、不承想四爷写得一手好的小楷,只是繁简夹杂,许多地方让我惊奇之外更添眼花缭乱,他仿佛带我走入了一个奇异的世界,我问他是不是编的?他说亲眼所见,我这把年纪了还会编故事哄后代?细读一下更让人惊叹他的措辞,竟比我一个中文系的哔业生还要高超,于是我大叹“四爷,你的作品太好了,我把你存在电脑光盘里让它流芳百世,如何?”他一听,眼睛一亮对他有所耳闻的高科技,大感其趣,于是他便和我第一次象忘年之交似的畅谈了一下午,也许他突然发现他那么多的孙儿中,我竟是他的知音,甚至把他不轻易示人的诗集、游记也给我看,还叫我评评,我是不懂诗的,不敢说什么,何况是古体诗,这让他很惊奇,他说一个学文的人,竟不会评诗,这让
三十八,叶娘文文,我出去郭祥孚;啊WENSI来了,家庭红色化妆;弟弟闻起来,将刀子霍霍戴到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