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爹快七十了,得了半身不遂
我心里有许多的不安和遗憾
一方面很满意自己曾经带着我爹和我娘到北京逛了故宫,长城,颐和园,可是,我又不满意自己光把希望寄托在以后,结果好多光阴被我浪掷,现在想带他到别处去逛,也是不可能了
他连我家都不肯来了,说我家楼高,不好上
这个天性羞涩的老人在我家诸多不便,又不好意思开口求人,所以宁肯在家里窝着
你要学会本人光顾本人,没有人会陪你终身;你要学会检验本人,没有人会帮你终身
咱们的双亲会早于咱们摆脱这个寰球,咱们又会早于咱们的后代摆脱寰球,以是没有需要哀怨那些不公道,咱们没辙做到八面玲珑,倒不如好好地控制此刻的生存,好好保护每一段与家人,与伙伴相与的时间
如许的恋情,旁人会向往,由于这是两人情缘
我要记载下来,我的爱,他的情,咱们的恋情,很好的
一个我要向东,而另一个我要向西,这两个我立马就成了敌人;一个我要向东,另一个我也要向东,这两个我也立马就成了朋友
所谓的敌与我,如能作如是观,则还有什么不能为我们所通悟呢?所以我们的这个世界看上去好象五花八门,五彩缤纷,大路上人声沸沸扬扬,男女老少拥挤在一个城里,可是看穿了,却又简得很,简单得万物只归于一,繁华的世界其实却是一片荒凉,只有一个人在那儿孤独地变幻着他的脸相和表情,排演着他的情绪和故事,高歌或长啸,长哭或短泣,生或者死
生活就这样,复杂,太复杂了,复杂的如某经典女人的微笑,如同梦幻的多变,如同海浪排岸,不间断,不停止,不急不慢,深沉而又浅薄,急躁而又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