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候车室虽然人声鼎沸人满为患,但我不再提心吊胆
在站口附近坐等的几个小时里,我悠闲地看到接连有四个神色慌张的人,一边退走,一边四顾,进了服务小姐的四方小天地,一人从十几本杂志中间轻灵地抽出什么,一人从比两页砖头还厚的一本词典之类的书中间挖出什么,一人从一个编织袋里掏出了几包速溶食品,一人从怀里摸出两卷卫生纸,小姐接到东西旁若无人闪手塞进抽屉,男子仓皇鼠窜
猜想着这类行踪可能与瘾者的生活有关,却没想到她们在茫茫人海中居然如此明目张胆
我好像是看到了一幕电影镜头
泪眼之中,我看到了一粟教授,看到了教授匹俦
在一线时,她们兢爱岗敬业,孜孜不倦,向往熏陶,经心教书育人,编典范课本,办《从文妙龄》一茬茬学子从她们身边走出大山,步入宏大的天下
一届届弟子经她们透彻的引领,奔向灿烂的来日
离休后,仍旧壮心不已
募资源,印读物,勤奔波,弘国粹,不求名利为故乡,潜心只重传典范
比如,我曾经反复翻看,视若珍宝的前苏联康?巴乌斯托夫斯基的《金蔷薇》,我记得它干净、素雅的封面;记得类似行书的“金蔷薇”三个字的形状和简约;记得翻译者叫李时;记得扉页上写满的歪歪扭扭的狂野的心得——我当时读到里面的文字,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都无处可放,就在里面疯狂地写,写自己读着那些精妙的文字的种种感受,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只是杂乱的想法,写满字里行间不过瘾,就干脆把最让人心动的感受写到扉页上来;还记得里面略微有点繁体、读来甚是舒缓、享受、乖巧的字体;我还记得,购买的那天,是一九八七年的初夏,新华书店里处理图书,十几岁的我,在拥挤的人群里喘不气来;还记得它的定价只有0
62元,打折后只有3毛钱;记得它是上海译文出版社……这么多事情记得,只是因为,我是如此的喜爱这本书
出门的时候喜欢带它,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翻它,心情好的时候同样喜欢翻它,喜欢静静地一个人悄悄地翻它……这么多年来,每过一段时间,某个安静的时刻,就想重新打开它,重新看看那些美妙的文字,那么想,那么迫切,那么急不可耐……
望着一个又一个滚动着的波浪,我对那位伟人的话有了新的补充性的理解
到达20公里开外的神女峰下,传闻中的里格半岛以优美地模样探到入波光剪影地泸沽湖中,在宁靖的泸沽湖畔画出一片宁静和畅然,让安静偶尔的泸沽湖畔重归横断山脉的襟怀
游客荒凉,最简单爆发的便是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