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哔撤营,姐姐小心翼翼地把花从瓶子里拿出来,放回了自己的车上
我想象着,在回城的路上,天色渐暗,高速拥堵,车水马龙,一片喧哗,早上在山野花丛中放逐的美好已经恍如隔世
但那束野菊花,却在车子的一角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提醒着姐姐和她的家人,刚刚,他们度过了怎样的一个美好假日
雌蝉在产卵时要划开树皮,把卵产在树上,到第二年春夏,蝉卵才孵化出幼虫来
刚孵出的幼虫顺着树干爬到地上或掉落地面,找松土钻进地下,幼虫在地下靠刺吸式口器吸取树根的汁液,这样4年后才长大爬出地面,脱去外壳,等翅膀变硬,雄蝉就在树枝上高唱:“知了”,一旦雄虫唱起情歌,雌虫便循声而来
所有唱歌的昆虫都是雄虫,只有雄虫才有发声器
蝉有一个针一样的长嘴(刺吸式口器),能插入树枝吮啄汁液,只喝而不吃
可蝉只能在夏天活上5个星期,刚够它唱歌或产卵
想想看,要在地下渡过漫长的4年时间才能换来30多天的快乐时光,难怪它要整天唱个不停了
每当秋风乍起之时,蝉就寿终正寝了,爸爸说,它的躯体倒成了蚂蚁越冬的口粮哩
我们听了,唏嘘不已,后来就太去不捉蝉了
当不再捉蝉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长大了
误入人室的蝉绕室旋飞着,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眼前,它不容分说的独唱霸占了我的听觉器官和感觉思路
虽然它唱着“知了,知了,”我却听出了一种找不着北的焦急——这是哪里呢?我想帮帮它,于是打开房门,可它读不懂我的动作语言,只一个劲地贴着天花板绕圈儿,绕圈儿
“明月别枝惊鹊,
3、拥抱时的心跳,那么实在,不爱装不来
更让我脸红的事还在后头呢
我们的房屋建好后,由于没有建房经验,一些开支超出了预算,导致一些材料款不得不向人家拖欠着
欠帐可是一件羞于见人的事啊,由于欠帐,总有“破帽遮颜过闹市”的想法,也盘算着向哪位朋友借一点早日还欠
正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在一个晚上,岳父和岳母又来家里面坐了
我们想岳父岳母可能是要来和他们的外孙玩玩,顺便对我们说几句安慰和开导的话
岳父母亲想了我的儿子一阵子后,岳母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大叠钱来,递给妻子说,这一万元钱你们用吧,我们暂时没有大的用钱的地方,你们正困难,正要用钱呢
妻子哽咽地说,妈,你们也困难,钱的事我们到别处想办法
妻子不忍心接下岳母的钱,岳母却把钱强行放下给我们了
我的眼睛也泛潮了,岳父2000元左右的工资,还要维持他们三口之家的生活,还要还银行一部分款,短短的一年时间还积攒了1万元,其间可见他们是如何地俭省啊;又想到原先对岳母的一些“偏见”,我才发觉我是多么不近情理啊,岳母其实是一个多么好的妈妈啊……
队列排成长龙
我不明白是怎样的事
队列分段进入墓室,再由侧门移入墓穴
正门由武警把持
有记者模样的年轻人过去交涉,想获得特权,被婉言拒绝
等明白过来是在瞻仰孙文墓穴,心头泛起一些潮湿
孙文真的遗骨就在里头
潮湿归潮湿,我没有进入的意思,我选择非面见的方式瞻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