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沈雄在《古今词话》中语,正是“国家不幸诗家幸,话到沧桑语始工”
李煜这些后期词作,凄凉悲壮,意境深远,已为苏辛所谓的“豪放”派打下了伏笔,为词史上承前启后的大宗师
王国维先生曾在他的《人间词话》里这样评价他:“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为士大夫之词”
或许正是有了这一段“国中之帝”的惨绝经历,才成就了他风流一代的“词中之帝”,让他为后代留下许多惊天地泣鬼神的千古传颂不衰的血泪文字,让他在艺术的海洋里发出璀璨的光芒
2006-5-14
满头白发、年近80的老父亲,也不时用小车推上腿有残疾的母亲,去二哥的餐馆看望
现在,古巷仍旧是静静的,鸟儿的啼鸣,越发让她多了一份清闲和清闲
我鹄立着,听任雨丝在我的脸上拂过,专注屏息,不觉中一种熟习的气味渐渐地沁入了心地最潮湿的场合
我与古巷那种难以割舍的情怀再次矇眬了我的视野
幼年时,母亲带着我,走在小路里拜访外婆的局面仍旧念念不忘,可此刻物是人非,外婆早已驾鹤西归,而古巷成了我回忆与外婆共度优美时间的纽带
十年前,国学期间,总有个步骤,文言翻译
水调歌头中,写何事长向别时圆,假如懂,何必翻译,翻译,即表示着不懂,那,读与不读,有何意旨
重复品读句子,比翻译更有道理
翻译,是对典范的鄙视
阅兵式的道旁树,检阅着我每一步的前进,还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