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拿起手机就可以玩,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坐车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将,随时随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内小改改也多,还能交朋友,何乐而不为,快来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网最低房费,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我的太阳们习惯我的月亮们,我的知己们留意我的万物们,我的流星雨眷顾我的风火云
咱们未然站成河汉的两岸,爱的誓词在河汉的泻流里不知不觉
轻叹,这一生华缘,飘然何处?但是,我承诺用笔墨将这份痛渐渐耗费,大概哪一天我能笑着将它们写下,与哀伤无干,只与笔墨有染
不过一年里四个季节,时间长了去了,定西的风,它不可能永远这么“硬”
定西的风也有“软”的时候
在它脾气随和的日子里,它就把定西的山坡吹成了莜麦间杂着荞麦的锦缎
这时候,风就像是一只温柔的手,它抚摸着定西的大地,如同一个老母亲抚摸着自己儿子脸上的胡茬
鸿雁在雪泥上踏过时留下了痕迹
我们在纸上留下思想的痕迹
树木死去的花纹出现在木器厂和家具市场,最后出现在我伏案写作的这张桌子上,那些花纹是树木窃窃私语时留下的痕迹
每一只鸟雀在雪地上信步的痕迹都很抽象,一如我们抽象的誓言,比如说,我爱你,这话多么简单,因为太简单了,所以抽象得像哔加索的画,这三个字是誓言形诸于口舌的痕迹
它们都是雪泥鸿爪
第三拨人是收亚麻的,因为他们看中了我们这儿闲置的仓库,和收烟的差不多一样的忙乱,仍是工人与资本家之间的纠结的矛盾,诞生着新的噪音,新的烟尘,那些带着锯齿状的亚麻随时追随在我裤角上,我小心翼翼的让着它们,但是最终我还是被它们包围着,无辜而无奈
照样没人理会我,仿佛我也是外面来的一员
学校也不出面干涉,于是我只有忍耐
我想养一群羊来占据草地的愿望不断地建立起又被毁灭掉,因为草地总是有很多人去践踏,把一块甚至可以做高尔夫球场的草地弄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那些亚麻堆在仓库里后,他们还特别叮嘱我们要注意火烛,不然亚麻着火了我们似乎脱不了干系,仿佛已经提前告诫下我们这些“纵火犯”,我们再次感到窝囊和憋屈
看来一切都是虚假的,我们也只有住在这里的权力,屋子漏水了,我们刚刚想修补下,学校领导就说我们只有看守权,没有改造权,于是大雨天我在屋内看小雨嘀哒
心痛得仿佛陈子昂登上幽州台,独怆然而涕下,想哭,但是觉得雨水就够多了,再加上泪水这陈旧的房子怕支撑不了这巨大的哀愁,省了眼泪,心里却梗了一样硬物样的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