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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子,我脑子里成天装的就只有母亲,于是那段日子总能听到这样的对话: “今天吃什么呢?” “随便吧,先歇会儿” “现在把手脚热敷一下,好不?” “先坐会吧,现在不疼” “把头洗洗,擦擦身子,凉快些” “你先吃完水果再说” ........ 仿佛时光倒流,躺在床上的我,里里外外忙碌的母亲,似曾相识的对话,只是我那时对母亲是吵嚷,我埋怨她的絮叨,埋怨她老把我当小孩子......现在我更加深刻地明白了,原来母亲的思想里就只有我们,我为自己以前的莽撞后悔,为享有的这份爱深深感动着
那段日子里,每当夜深了,我都会起来看看母亲,就在窗外借着微弱的星光,听着母亲轻微的鼾声,一种柔柔的感觉在心里流淌,我知道不管以后的生活怎样的漂泊不定,陪伴母亲的这些日子都会成为一抹永恒的微笑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于是我就看到了我的父亲,这位曾经和我大吵大闹大爱大恨的父亲
父子俩的谈话竟变得有些拘谨,刚到浙江不到一年,父亲明显又老了许多
但他抢先时机说:“你姐刚到浙江时说我年青了许多,你看看我是不是年轻了?”说完就很夸张的把头往摄象头上移,想让我更清楚的看清他的年轻
冬去了,春来了
时光不停,我们也一直在路上
一程风雨,一程霜雪,下一程,与春天相伴,该是好时光
我的军官爷爷始终没有被爸爸一封封的加急电报催回来,这样揪心的等待持续了七天
第八天的早上,最小的妹妹出了水痘,爸妈送她到医院去治疗
爷爷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和奶奶只好把他扶到搁在客厅的门板上,让他朝着门口的方向躺着,爷爷依然期待他那当了官的弟弟能在最后的时刻回来见他最后一面!而我幼小的心灵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了仇恨,我恨那个从没有见过的爷爷为什么不能快点回来,爷爷就要不行了,如果见不到他心爱的弟弟该有多伤心呀!奶奶坐在院子里的井边洗衣服,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爷爷身边,握在手中的爷爷的手软软的,爷爷已经没有力气总是睁着眼睛朝门口看了,只是隔一会儿才扭头朝门口张望,而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
死亡的恐惧深深地攥着我的心,泪水汹涌地流淌着,我不停地呼唤爷爷,他低低地应着,那声音似乎只在喉咙间徘徊,再也没有力气送到嘴边了
事实上小胡的师傅也很少说话
他是个蜡黄脸的大个子青年人,吃饭也很挑剔,小胡偷着告诉我师傅是他的同乡
每当小木匠弄错什么的时候,他的样子便凶得怕人,有时还会拳脚相加
有一次我看见他因一根弄错了尺寸的木框而捡起木棒就打,父亲和母亲再三劝阻,他才怒气冲冲地臭骂小木工匠一顿了事
第二天一早,我看见小木匠瘸着腿端了洗脸水放在师傅面前,很恭敬的样子
母亲由此很不喜欢这个黄脸的南方人,而对受了委屈的小胡,则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那时我正上中学,极富于正义感,对于欺压小胡的行为,我从心里感到很气愤